从约拿书看个体与群体—魏薇

这是一个非常让我困惑的话题,我看了一些北欧同学的作业,听了北欧的门训录音, 让我有了懵懂地明白,教会这个群体对信徒的生活意味着什么。从我信主以来,我经常听见一些离开教会的信徒说我自己看经文就好,为什么要去教会?还有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参加教会的祷告会?

第一个问题我一直无言以答。为什么每个周日要来教会?以前我一直不明白,直到有一天一位姊妹跟我说,她的牧师说教会就是一个火盆,我们这些信徒,离开久了,就需要回来取暖,不然心就冷了,离开就离开了,有些就再也不会回来了。这是单方面的,信徒每周来领灵粮。但是信徒遇到神的呼召和异象,她/他难道不需要跟教会去说吗?约拿知道耶和华的话临到自己,却是自作主张自己做决定就执行了。我对他倒是蛮同情的,毕竟是去当时最恨的敌人那里传福音,他一来不敢向教会群体说出来,怕人嘲讽,甚至激怒。另一方面,他做决定的草率和自我意识的突出。我一直记得出来工作时,父母跟我说的话,见人要说三分话,不可全掏一片心。你不知道谁是你一辈子的朋友,也许会变成敌人呢?我母亲就有过这样的亲身经历。尤其在国内那种只报喜不报忧的大环境下,人人看见的都是比自己优秀的人。我们都活在跟别人的比较中,有人找到自尊,有人找到自责。当听牧师讲道的标题“活在光中”的时候,我觉得有太多的羁绊和担心了。即使我敢说出来,但是很多担心是不可避免的,比如担心别的信徒怎么看我,担心我的糗事以后被说出去等等。约拿当时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担心呢? 举国上下都在士气高涨的氛围中,当时的国王在北国的历史上也是战功赫赫,约拿是不是不能把这个“大逆不道”的神的话语跟教会分享呢?亦或当时的教会就没有这种安全的环境给他去说呢?

记得去年的培训,有一位美国常青藤大学的教授研究工作环境中的心理平等话题。就是有一个心理安全的环境可以让每一个觉得自己的发言得到重视,也敢于在任何挑战的环境下,安心地表达自己的意见。我的同事立刻低声跟我说,她没有在这个教会的环境中感受到。我在教会下的企业里面,商业方面更多一些,她的感受也是让我大吃一惊。我不知道这是现在教会的通常模式还是个别模式。来听道是已给比较心理安全的模式,至于如何保持让自己活在光中,我觉得任重而道远。同样是上面这个同事,她是负责关怀教会里的老人的。一位kiwi的老奶奶对她的评价是你真不像南非人。她的外公是出生在基督城, 后来去了南非,她来了快6年了。这样的评价让她很受伤,因为Kiwi认为南非人非常的直接和不懂礼貌。我们有一个ethnicity and community的月会,最后几次大家的分享都是非常的亲密,可是随着一位牧师的工作升迁,一位韩国人的离开,我们就中断了。

约拿也是生活在大的社会趋势之下的,有些伦理道德也夹持在我们的观念中,他作为个体跟群体的联系看似应该,但是有没有一个安全的氛围让他去说这个异象呢? 或者他觉得没必要说,说出来也是被否定呢?所以自作主张地逃跑了。

听北欧的门训录音,我很感动。祷告会上,无论大家有什么别扭但都去祷告,有什么意见都去跟神说出来。可是我经历的祷告会,就是一起学一段经文,然后为教会的事工祷告。像浣辉那样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发脾气再认错,我超级羡慕。我们的祷告会,都是为教会的事工祷告,各自回去祷告就好,干嘛要有祷告会呢?如果祷告会是可以让大家在神的爱下面,一起心平气和地彼此忏悔和祷告,我是非常乐意去参加的。这也是我觉得彼此并不那么亲近的缘故。也许是神给我的提示,让我建立一个可以让大家感到安全安心的地方,同心合意地祷告忏悔吗?阿门。

 

王牧师,您好:

这篇作业我觉得我把自己心里困惑给提出来了,也许跟大家写的作业有些背道而驰。我跟何钊也聊过关于在本地教会的那种距离感。
不知道神是不是让我看见这个切入点,让我做些什么呢?
祝好,
魏薇
好!直接了當、不兜彎子、吐露心聲、蒙神悅納!可作範文!大家一起成長! 牧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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